大家好,今天小编来为大家解答拄着拐杖的意思这个问题,我是个算命先生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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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电子书啊******我是个算命先生******作者***易之求几条带谐音的歇后语追风筝的人的疑问只有一小段啊,也有些错字,先将就看吧:
第一章绝不外穿的算命口决
贪者必贫,君子以为大戒,佛门亦为五戒之首,故做“阿宝”,宛不在“相”,而在“一”
------------《阿宝篇》
这句话出自江湖秘本《阿宝篇》,意思是说人性是贪婪的,贪婪是大戒,所以贪婪的人必贫,所以叫做阿宝,去骗那些贪婪的人,是没有错的。换句话说就是,他们活该!“阿宝”是黑话,是对考算命行骗的人统称,“相”是指行骗者,“一”是指受骗者。
1948年,我20岁,为了生计,跟了祖爷。祖爷是当地骗子圈的头头,资质老,手段辣,要想在当地干黑火,必须都拜他为师,否则他会找人把你“切”(弄死)了。就像现在小偷组织一样。跟了祖爷,就有了保护伞,但骗来的钱财也要统统“打日头”打日头就是必须一文不少的上缴,然后再给你“抽头”,具体抽多少,全由祖爷定。
有的人私闷了财产,祖爷有手段,否则他就不叫祖爷了,他的心里战很厉害,而且还派人“打圈子”(监视),只要发现了,剁一根手指头,再有二次就切了。入了这行就别想出去,因为你知道的东西太多了,要么继续干要么就被人“切”。跟了祖爷,首先要学阴阳五行,这叫打底子,即使是骗,也要有点基础,否则坏了事,祖爷也受牵连。打了一个月的底子,开始学“英耀”,就骗术心理学。英耀的核心口诀我至今记忆犹新:入门观来意,出言莫寿御。天来问追欲追贵,追来问天为天忧。八问七,喜者欲凭七贵,怨者实为其贵,怨者实为七愁。七问八,非八有事,必然子息艰难。士子问钱途,生孙为近古。叠叠问此事,定然次事缺;频频问原因,其中定有因。贫道从清高,不忘利欲。庙厅达士,志在山林。一哥要狠刀,二哥要抛刀,三枣要跳枣。
这些都是黑话,需我慢慢讲解。
第一句:入门观来意,出言莫寿御。就是说有人来算命,或者去登门给对方算命,自己先不要说话,要听对方讲,对方讲的越多,透露的信息就越多,你秒准了时机,冷不丁地说一句,要击中要害,千万不能磨蹭,不能模琅两可,否则对方就会认为你没有水平!那么如何抓要害呢,就看下面这几句了。
第二句:天来追欲追贵,追来问天为天忧。“天"指的是父亲,“追”指的是儿子,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只要父亲来给儿子算命,基本都是要问儿子是否会哦有出息,是否富贵。父母都是王子成龙、忘女成凤,那怕他就是个壁虎或野鸡。他既然问着些,言外之意就是现在儿子或女儿不上进,或者调皮捣蛋,你按这个路子断,肯定没错!后半句是说,凡是二女来给父母算命,绝对是父亲或母亲身体不好了,要么有病了,要么归西了,除此之外儿女没有任何事情会想起他的父母!所以直接断他父母身体不好,肯定没问题!第三句:八问七,喜者欲凭七贵,怨者实为七愁。“八”指的是妻子,“七指是的丈夫,意思说,只要妻子来问丈夫的前途和运势,那么,如果这个女的是高兴得来的,喜形于色,就说明她老公最近可能要有官运或者财运,最之要有好事,但好事还没来到,或者刚刚有苗头,她前来问仆一下,那么你就可以直接断她老公有福有禄,要走打运了,甭管结果如何,当时她肯定笑得像个傻孢子,赏钱也会给的很多!相反,如果这个女的是一脸忧郁地来的,那么肯定是她老公最近走霉运了,或者要丢官,或者要破财,或者要把她甩了,或者感情不和了,你往凶的方向断,肯定八九不离十!然后狠狠的敲打她,告诉她如果不解灾,就火倒霉十年还有性命之忧,此时,她会乖乖地把兜里的银元掏出来,你骗了她,她还会给你磕头!
第四句:七问八,非八有事,必然子息艰难。这句话的意思说,只要是老公来给老婆算命的,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怀疑老婆不忠,给他戴碌帽子了;要么是老婆不下蛋,生不了孩子!除此之外老公永远不会给老婆算命!
第五句:士子问前途,生孙为近古。这里面有两个黑话,“生孙”,是指商,有钱人;“近古”,近,是指活着,古,贾是指死了。士子来了肯定是问前途如何,能不能高中,能不能做官,能不能光宗耀祖。大款来了呢,肯定是问自己能活多大岁数,或者问人生路上有没有打灾打砍,因为他有的是钱,什么都不缺,就怕活不长。这个心理抓住了,一切都好说了!
第六句:叠叠问此事,定然此事缺;频频问原因,其中定有因。凡事反反复复总问某件事的,那么这件事肯定很不好,很不如一,很不完美;凡是总是揪住一个问题问起来没玩的,那么这个问题就是她要询问的事情的起因,不是你算得准,是她透露太多了!第七句:贫道从清高,不忘利欲。真正的出家人是不会去算命的。那些道貌岸然的贫道如果前来问事,那是凡心不死的表现,不是问利,就是问欲。你以利欲许之,他必然大喜!
第八句:庙厅达士,志在山林。“庙厅达士”是指做官人,那些高高在上的的官员,其实野心更大,利益更强。仍以利欲。许之,亿大喜!
第九句:一哥要狠刀,二个要抛刀,三枣要跳蚕。这又是黑话,“一哥”是指容易上钩的傻袍子,对你深信不疑,此时到一定要狠,狠刀什么限度,祖爷说了:“别倾家荡产就行!”“二哥”是指对你有怀疑了,或者认为你算得不准,那时千万别恋战,不能贪心,一分不收!“三枣”,是指故意找茬的人,如果一看就是上门找茬的,马上溜之大吉。剩下的事祖爷来管。讲到这,你肯定认为祖爷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物。对!祖爷是个很有文化的人,长的很好,很面善。如果你不了接他,你永远无法把他同炸骗、行赌、杀人联系在一起。祖爷轻易不发怒,只有“小脚"们蹩了脚时,才会发脾气,但也不大,不是你想象的又打又骂,但人只要脸一沉,就足够把你吓个半死!我见过祖爷发的最大一次脾气,是入行后第二年,有几个坝头要爬香,“坝头”是祖爷底下第二级管理者,“爬香”就是造反,祖爷当时雷霆大怒,亲手切了那个邻头的。
第二章初次算命
第一次吊狍子,是在我加入堂口两个月后。因为是新手,城里的场子是不让打的,祖爷安排的是周围一个叫“安家庄”的小村。祖爷说我长的胖,眼睛小,可以翻一下眼,装瞎子,这样对方的心理戒备就没有那么强了。后来才明白,这次打场根本不算什么,充其量算是“试水”,跟祖爷一次圈几百块大洋的大局差远了!我拿着竹竿,晃晃荡荡地进村,先去的几户人家都把我赶了出来。后来终于有一家肯让我坐下说话了,是个老太太自己在家。老太太约摸六十多岁,满脸邹文,把我让进屋里,一个劲地说:慢着点,慢着点我给你拿个凳子。”我当时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她的眼力还没我好。老太太还给我倒了一杯水,接过时,我看到她的手上都是裂口,特粗糙,像树皮,我忽然想起死去的老娘。老娘是头一年的肺结刻死的,那双手合着老太太的一样!我有点心软了,但马上想到祖爷那双眼睛,想到坝头给我交给我的任务。老太太关心的说:“这么年轻就出来做这个啊?”我一翻白眼:“大娘,我从小失明,就跟师傅算圤,眼瞎了,但心里清楚啊。”老太太说:“对!对!对!好孩儿啊。”我说:“嗯,没别的本事,就会算一圤。大娘,您是给谁算啊?给自己吗?”老太太说不是:“不是。我都快入土的人了,不用算了。你给我儿子看看吧,看看他这两年怎么样啊?,有砍儿有灾没?”她这句话直接透露出他儿子这两年肯定不怎么样,而且老太太说这话时,声音都在颤抖。我说大娘:“大娘,你得把你儿子的生日告诉我,那年,那月,那天,什么时辰?其实这就是演戏了,后天怎么批、怎么说,早就想好了!老太太报出他儿子的生辰八字后,我开始掐指运算,翻白眼时,看到老太太焦急滴等待着。“大娘,您儿子是水名啊,这两年犯太岁,不太顺啊。”说完,等着她说,看她怎么回应。根据规律,基本是肯定回答,如果否定也没关系,我说:“这两年”,也包括可以今天,今天刚开始,还没结束,如果她否定,我就说下半年才回见到。结果老太太叹口气说:“是啊。”我马上说:“大娘,您这个儿子是个孝顺儿子啊!”这句话几乎百发百中,因为几乎父母疼孩子十分,孩子还父母一分,父母觉得自己的孩子孝顺。况且逆子本来就是少数,如果她的儿子是个不忠不孝的白眼狼,她也不会这么难过,更不会给她儿子算命。老太太落泪了:“是啊,我那儿子啊,对我可好了,个子高,有能力,孝顺啊。”我看到老太太眼里有泪花,我继续说:“他这两犯走马星!”老太太:“什么星?”
我大声说:“走马星,就是东奔西走啊,又累又苦啊。”那个年代,为了挣钱,哪个不东奔西走!老太太眼泪趴地趴地落下,“是啊,他去年充军了,到现在都不知道是死是活啊!”看到老太太留泪,我竟然也哭了,不知道为她还是为自己哭。老太太见我哭了。拿了个脏手巾,边哭给我擦,边说:“孩儿不哭啊,孩儿不哭。”我说:“大娘,我替你难受啊。”老太太说:“好孩子啊,还孩子。”我说:“大娘啊,你的儿子现在到难处了。很危险啊。”老太太惊恐的说:“怎么了,还活着吗?”我说:“活着是活着,就是战场上那子弹不长眼啊,他这个灾得破破呀,不然回不来了!”老太太大惊失色:“快给破破,怎么破啊?”我说:“你拿块红布,上面写上你儿子的名字。晚上十二点,把它系在一棵打傀树上,你就说大傀树啊,打傀树,我儿认你做干娘,保佑我儿别受伤。然后磕三个头,回来把红布盖在鸡窝上就行了。大娘,要记清啊。”解灾说得越真。这种认大树为干娘,认河水为干爹的手段,都是算命先生常用的。老太太说:“这就保佑他没事了吧。”我说:“大娘,还不行,你儿子在战场上打死的人太多了,也会向他馊命啊。”老太太又开始忧虑;“那怎么办啊?”我说:“你的替他多做善事,多做善事,善有善报!老太太说:“对!对!对!孩儿说得对啊!怎么帮他做啊?我说:“你替他捐点香火钱,我帮你送到寺院,我泄露天机了,我也要帮着捐。捐完就好了,最晚明天年开春,您儿子就回来了!”老太太眉开眼笑了,高兴地回屋了,好久拿出两张“大白条”来。大白条是对法币的称呼。因为通货膨胀,太不值钱了!我说:“打娘啊,你这钱现在外边都不能花了,好多地方不认啊,我没发给你上香钱啊,咱不能欺骗佛祖啊。”老太太尴尬的地说:“哦,我这还有几个铜板”说换有回到屋里。遵循祖爷的教训,打样和铜板一炉都收,这种硬货币掌握在收里,国名党怎么改革都没事。我接过铜板一看才3个,我说:“大娘实在没有就算了吧!我替您出了。老太太忙说:“可不行,可不行,孩儿,你等着,我这还有几寸没动剪的布。”老太太回屋翻弄了好意阵,把压箱底的一卷蓝布拿来,就是农村做被面的那种染蓝色的布。我说:“大娘这就行了,我都替你捐了。”老太太高兴地合不上嘴:“可亏了孩儿,可亏了孩儿。”说完后,还吧我邻出家门,然后慢悠悠地说:“孩儿,走路小心啊村口有井。”我说:“知道了,大娘。”我拿着拐杖,装模做样的跑出村庄,一路跑,一路哭。第一次打厂子收获很少。除了那两张可以忽略不计的“大白条”就就几寸的布和三个铜板。但总比别外两个新手吊的多,那俩人,一个什么都没吊着,还被人骂了一通:另外一个怕祖爷和坝头责骂,竟偷了人家园子里顶柱子的铁榔头回来交差。祖爷说:“我们是相,不是小偷!打了空场就空着回来,偷鸡摸狗的事干不得!吓得那只小脚赶紧跪地认错。祖爷:“不是你的错。二坝头!”二坝头马上走出来,跪下:“祖爷!”祖爷说:“你的脚,你要带好!”吼得二坝头满头冒汗。每次打场会来,都要详细汇报,一是清点孢子,二是避免下次互相撞场,没个坝头都要记账。祖爷那心太细了,堂口会开完后,单独把我留下了。祖爷说:“你心软了。”我心想:“他怎么知道的?”祖爷说:“你哭过。”我说:“是,因为她太可怜。”祖爷说:“可怜?你看我可怜吗?'我傻呼呼地看着祖爷,不知道什么意思。祖爷说:'我更可怜!每天几十把抢打着脑袋,哪根线踩不好都要死人!祖爷说的没错,能够在一个地方混的阿宝,首那个地方的黑白两道关键人物要搞定。月月进贡少不了,新旧交替还要送双分。因为这些人不光可以保你平安,必要时还可以帮你做局。只哟利益分到位,他们连亲爹都会出卖。国民党的搞官,上海滩的富豪,甚至宋美邻的主意他们都敢打。小局当时就可以做,大局可能要布几个月,或者几年,但大局的收成也很诱人,一个打局做下来,往往整个堂会好几年的开销都够了。
第三章堂口传奇,,,,,
做局收益高,风险也大,因为这些人都不是普通袍子,都是一个赛一个的候精,想让他们当“一”并不容易,有时间做局还会漏,也就是有人“跳反”了,或者大“一”变大“枣”了。这时候一般是要死人的,至于谁死,看具体情况。跟了祖爷就是生与死的托付。怕死?用祖爷的话说:怕死还不如回家喂猪!”阿宝这一行就是高风险、高回报,看看祖爷身边的坝头们,哪一个不是身劲百战、死里逃生过来的!先说大坝头,那是堂口的金牌啥手,杀人、宰狗的事都是他干。打坝头是现有坝头中跟随祖爷时间最长的人。他长得非常凶狠,胖乎乎的,剃着一个秃头,脑袋上有碱,头发一长就发痒,所以从来都不留头发,每隔几天就刮一次,亮晶晶的,每次堂口开会,他脑袋上都是汗,一副很热的样子。祖爷是在民国十三年将大坝头收编入伍的,那正是祖爷拿堂口后的第二年。入伙前,大坝头是个杀猪的,给当街的一个屠夫打下手。一天干完活那屠户送了他两斤熏肉,没想到路上碰到几个混混,非要抢他手里的熏肉不可,大坝头不给,他们就硬来,结果大坝头怒了。真正的打架并不像武侠小说里描写的那么有招有武,真打起来,有什么用什么,什么实用用什么。打坝头先把一个人的蛋子儿捏碎了,又插瞎一个人的眼睛,连咬带撕,最后用砖头把一个人的脑袋拍爆了。结果,大坝头被判了死邢。这事当时传的很厉害。祖爷听后,觉得此人是个材料,就花重金把他赎回来,为自己所用。祖爷的确有一双识人的眼睛,大坝头更没有辜负祖爷的期望,他家入堂口后,敢打敢拼,有个黑帮来闹事,他第一个冲在前面,拿刀捅人从来不带眨眼的!这个世界上就有着么一类人,看见血就兴奋,大坝头就属于这一类。这么多年来,他对祖爷一直忠心耿耿,和二坝头一样,他们同属祖爷的近卫军。如果说大坝头是见到血就兴奋的人,那么二坝头就是见到死人就兴奋的人。二坝头是个传奇。他15岁就跟了祖爷。那是1928年,正值二次北伐前夕,江南很多地区都散布着“妖妇摄魂”的恐怖流言。流言是从南京传开的,说是有一个小男孩正在街头与伙伴玩耍,这时,走来一个妇女,在哈子头上摸了几下,然后转身而去,结果这个孩子马上脸色惨白,四肢僵硬,两眼直勾勾地不也不说话了,从此把魂丢了。这个传言很快偏布整个南京城,后来又波及其他地区。结果很多家长都担心自己的孩子被妖妇把魂勾去,纷纷给孩子扎红绳、在孩子衣兜里撕桃树叶,用来辟邪。后来又传言那妖妇连成人也不放过,于是成人们也纷纷扎红腰带,后来干脆把女子月劲的劲布剪成一个个,放在各个兜里,生怕自己的魂被妖夫勾走。祖爷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栔机,以取妖招魂为由大赚了一笔。有天祖爷在街上走,对面一个男孩,直接朝祖爷撞过来,祖爷一看就是个小偷,三下五去二,就把这个小子胳膊拧住了。祖爷说:“小小年纪,就干着个!小心我把你交给妖妇,把你的魂摄走!”那小子脸一横:“我才不怕呢!”祖爷仔细打量他,浑身上下的确没扎什么红绳,祖爷笑了笑,说:“你不怕死啊!”那小子说:“鬼才相信呢!”祖爷有点喜欢着个家伙了,说:“为什么偷钱包?”那小子脖子一歪:“饿!”祖爷放开手,拍拍他的脑袋:“跟我走。”那小子说:“干吗?把我送给妖妇吗?”祖爷扇了他一下:“去吃饭!”祖爷在一个街面的混沌馆停下来,给他买了一碗混沌,这小子两三口就吃光了又给他买了一碗,很快有吃完了,祖爷笑了笑:“你还能吃几碗?”那小子说:“你买的起,我就吃得下。”祖爷一挥手,说:“好!店家,来十碗!”那小子松了松裤腰带,疯一般的大吃起来,一共吃了十二碗。祖爷笑了,知道这是个人才!后来才知道这小子父母死的早,八岁流浪街头了,祖爷打算留用他。诺干年一后,他就是阿宝圈鼎鼎有名的二坝头。祖爷的眼睛真毒,毒在他一眼就能看出一个人身上的价值的那一面,祖爷看上了二坝头的胆子。刚跟祖爷时,二坝头不服调教,要把街头随意贯了的毛贼变成规规矩矩的阿宝并不是件容易的事。祖爷没少打他,打他他也不哭,好像挨打的不是自己。最后祖爷没辙了,所:“你走吧!”他才开始服软,离开祖爷他没饭吃。后来二坝头渐渐服了祖爷,因为祖爷比他聪明万倍,每次他刚要张嘴,祖爷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二坝头的胆子很大,什么事都干做。尤其玩“扎飞术”,简直玩得怒火纯情。“扎飞”,是阿宝圈的黑话,就是装神弄鬼的意思。老百姓越迷信,“扎飞”就越有市场。在正式“扎飞”之前,祖爷曾有意试探他的胆子。
祖爷告诉他:“你不是说你不怕鬼吗?我听说城外三里破庙里饿死了一个乞丐,今晚你去把他的衣服趴下来,回来交给我。二坝头说:“这有何难?又不是没干过这事,以前冷得受不了时,我还扒过刚下葬的人的寿衣呢。”说完就要出发。祖爷说:“等下。我听人说,饿死的人,死后都变饿鬼,半夜子时,还会张嘴吃东西,不知是真是假,你去时代上一碗米饭,喂一喂那个乞丐,看看会不会张嘴。”二坝头笑了:“竟说瞎话。哪有着样的事!”晚上,模糊的月光秾照着老城二坝头把一小碗米饭用布头包了,摄在腰间,踩着月光出发了。那是个早就没人管的山神庙,木门破了几个洞,二坝头走了一个时辰才走到哪里。四周一片凌静,偶尔有几声区区叫。二坝头定了定神,推门,门坏了,再使劲,门咯吱一声,开了,一股死人的葬气味扑面而来。人死后,身上会发出一种特殊的味道,俗称葬气,这种味很特殊,甜甜的,又腥腥的,传得也很远,所以乌鸦总能找到。二坝头摸黑找到那具尸体,借着门缝的几炉月光,开始扒衣服,忽然想起腰间的那碗饭,赶忙解开布头,拿了出来,用手抠了一把饭,塞到尸体的嘴边,心想:“你要能吃才怪呢!”没想到哪尸体果然张嘴了,慢慢张开,还发出呃的一声,二坝头怀疑自己看花眼了,使劲眨了眨眼,确实是张开了。二坝头颤颤抖抖地将米饭塞入尸体口中,那尸体慢慢咀嚼起来。二坝头傻了,头皮一阵发麻,眼见那尸体已将米饭嚼完,咕噜一声咽了下去,呃的一声,又张开嘴了,二坝头疯了。“去你妈的吧!”直接将碗砸向那尸体的嘴脸!那尸体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嗷嗷大叫。二坝头拔腿就跑,一流烟跑回城里。祖爷正等他,见他满头大汉地回来了,问:“衣服呢?”二坝头上气不接下气,说:“坏了,坏了,碰到真的了,吃了,真吃了......”祖爷哈哈大笑,说:“他吃你就喂他嘛,他是饿死的,你喂他也是积功德。”二坝头说:“太怪了!我见他张嘴吃了,我就把碗砸到他脸上,他竟然坐了起来....”祖爷一愣:“你砸他脸上了?”二坝头说:“嗯,砸完就跑了。”祖爷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大坝头从屋外走来,满脸是血,二坝头一惊:“大师兄,你这怎么了?”大坝头怒火中烧:“还问我!***下手太狠了!”祖爷笑了:“快去洗一下吧”这是一个局,那饿死的乞丐,是祖爷让大坝头假扮的,真正的死人已经被大坝头挪走了,但谁也没有一想到二坝头受刺激后会恼羞成怒,直接砸了大坝头。从此,大坝头脸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疤,祖爷却越发满意二坝头了。和大坝头、二坝头相比,三坝头算是文质杉杉的知识型阿宝了。天文地理、阴阳八卦没有他不知道的,他还熟读《论语》、《孟子》,出口成章,文采悠然。这种道貌岸然、披着人皮的娘,才是最可怕的。三坝头1930年跟的祖爷,在此之前他就是个乡下的算命骗子,懂一些理论,擅长出千,有一天进程行骗,吃到祖爷的地盘上了。竟敢在街头算命!大坝头建议祖爷切了他,祖爷说:“看看再说”祖爷派了几个人去探他的深浅,几个小脚回来说,这小子出千出的漂亮,老百姓都被骗了。祖爷决定亲自去会会他。到了他的摊位,祖爷一看,此人也就二十出头,一个小白脸,穿着张衫,风度翩翩,算起圤来,口诺成河。祖爷故意给他漏洞,让他出千,这小子还以为遇到大袍子了呢,东扯蛤蟆西谈滴一通白话,祖爷连连点头,最后祖爷给他几块银元,说:“我今天日带的银子不多,你跟我回家拿吧,正巧看看我家宅子,调调风水,我定当重谢!”三坝头连忙收了摊子,乐呵呵地地跟着祖爷回家了。结果可想而知,一进门就被级个小脚绑了起来,大坝头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你t妈拉屎也不找地方!”三坝头被抽得眼冒金星,但心里清楚,绝对不能承认自己是骗子,他沮丧的说:“先生这是何故啊,我乃一小小算命先生,来贵地就求口饭吃,不知那冒犯您老了!”站在一旁的二坝头终于忍不住了,上去踹了他一脚,然后用手啪啪的扇他的候脑勺:“你再装!你再给老子装!”三坝头含着泪说:“老爷饶命啊,小的就是个算命先生,如果算得不准,小的退钱,老爷别打我啊,我上有七十老母,下又三岁孩子!”二坝头对大坝头使了一个眼色,大坝头拔出腰间的宰猪刀,走到三坝头的面前:“我现在就割下你的舌头,你让你再装!”三坝头哭着对祖爷打喊:“那位老爷,您倒是说句话啊!小的给您算的不准吗?刚才不是好好的吗?老爷!”祖爷一挥手,大坝头拿着刀退到一边,祖爷走到三坝头的身前,伸出大拇指,说:“兄弟,你真有尿性儿!(地方话,有特别的意思。)三坝头一惊:“什么尿,老爷?”祖爷点点头说:“人才啊。”三坝头依旧装糊涂:“老爷,是说我吗?我就是个小小的算命.....祖爷一抬手,一颗飞顶打出,正中三坝头的左耳,耳朵圣剑穿了个洞,耳稍上的肉被打掉了一小块,三坝头疼得哇哇大叫:“老爷,我说!我说!”祖爷大喝一声:“蹩号儿?”“卛家仁!”“窝柄?”“徐州柿县!”“大师爸?”“顶水风子!”“堪载?”“汪!”屠党否?”“不敢!”大坝头和二坝头一看,还是祖爷厉害,几下就把这小子搞定了。这一番对答都是阿宝圈的黑话。“蹩号儿”是问他真名叫什么,“窝柄”是问他是哪里人,“大师爸”是问他的邻头人是谁,“顶水风子”就是没有组织、流窜作案,“堪载”是问他干这行几年了,“汪”是数字“三”的意思,“屠党否”是问他杀过人没。祖爷看上了他的口才和胆子,尤其是他那副装腔作势、死不认账的性格,更让祖爷感到这个人不可或缺。
矮子爬坡——贪便宜
矮子骑大马——上下两难;上下为难
矮子推掌——出手不高
矮子想登天——不知天高地厚;痴心妄想
矮子坐高登——上下两难
矮子坐高凳——够不着
矮子坐高凳——上下够不着;上下为难
爱打官司逞英雄——穷斗气
安禄山起兵——反了
庵堂里的木鱼一任人敲打
庵庙里的尼姑——没福(夫)
鹌鹑要吃树上果——尽想好事;想得倒美
岸边的青蛙——一触即跳
岸上按捞月——自费功夫;白费劲
岸上看人溺水——见死不救
按别人的脚码买鞋——生搬硬套
按彩球的乞丐——高兴得发傻
按倒牛头喝水——办不到
按方抓药——照办
按鸡头啄米——白费心机
按老方子吃药——还是老一套
按牛头喝水——办不到;设法办
按下葫芦起了瓢——顾了这头丢那头
按着脑袋往火坑里钻——憋气窝火
案板底下放风第——飞不起来
案板底下放风筝——飞不起来
案板顶门——管得宽
案板上的擀面杖——光棍一条
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随人宰割
案板上的鱼——挨刀的货
案板上砍骨头——干干脆脆
暗地里盯梢——偷偷摸摸
暗室里穿针——难过
暗中使绊子——蔫(nian)儿坏
熬尽了灯油——烧心(芯)
鏊子上烙冰——化汤了
鏊子上烙饼——翻来翻去
八个麻雀抬轿--担当不起
八个钱算命——哪能包你一世
八虎闯幽州——死的死,丢的丢
八里庄的萝卜--—心里美
八亩地里一棵谷-就这一个
八匹马拉不开——难分难解
八千岁留胡子——大主意个人拿
八十老太学吹打——上气不接下气
八十老翁吹喇叭——有气无力
八十岁吹喇叭——寿长气短
八十岁的阿婆——老掉牙了
八十岁跳舞——老天真
八仙过海不用船——自有法度(渡)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八仙过海——能行风的行风,能下雨的下雨
八仙桌缺只脚——摆不平
八仙桌上摆夜壶--不是个(家)伙
八仙桌上的老九---挨不上号
八仙桌上放盏灯----明摆着
八旬奶奶三岁孙——老的老,小的小
八月的柿子——越老越红
八月的天气——一会儿晴,一会儿雨
八月里的黄瓜棚---空架子
八月十五吃月饼——正是时候
八月十五看龙灯----迟了大半年
八月十五种花生——瞎指挥
八月十五捉兔子----有你过节,无你也过节
八字写一撇----少一划
巴掌被蚊咬——手痒
巴掌打空----劳而无功
巴掌蒙眼睛——其实遮不住天
巴掌劈砖头——硬功夫
叭拉狗蹲墙头——硬装坐地虎
叭拉狗掀门帘----全仗一张嘴
叭拉狗咬月亮——不知天多高
扒了皮的癞蛤蟆--活着讨厌,死的还吓人
芭蕉结果--一条心
疤痢眼照镜子--自找难看
拔河比赛--两头拉
拔节的个个笋--天天向上
拔了萝卜窟窿在--有根有据
拔了萝卜有眼在--不得白就力
拔了萝卜栽上葱--一茬比一茬辣
拔了毛的鸽子--飞不了
拔了毛的鸽子--看你咋飞
拔了毛的狮子--惹你笑
把镰刀卡在喉咙里--吞也吞不下,吐又吐不出来
把牛角安在驴头上--四不像
把手插在磨眼里--自找苦吃
把它当枕头--置之脑后
把珍珠当泥丸--真不识货
靶场上练瞄准--睁只眼闭只眼
霸王请客--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白玻璃瓶装清水--看透了
白布进染缸--洗不清
白菜熬豆腐--谁也不沾谁的光
白菜长心--老了
白菜叶子炒大葱--亲(青)上加亲(青)
白菜煮豆腐--一清二白(白菜、白豆腐)
白痴的葫芦--傻瓜一个
白骨精唱歌--怪腔怪调
白骨精唱歌--怪腔怪调
白骨精的饭食--碰也不要碰
白骨精给唐僧送饭--假心假意
白骨精见了孙悟空--现原形了
白骨精开口--不讲人话
白骨精骗唐僧--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白骨精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白骨精装袋新娘--妖里妖气
白灰店里买眼药--找错了门
白萝卜扎刀子--不出血的东西
白娘娘斗法海--精打光
搭起牌楼卖酸枣--买卖不大,架子不小
搭起戏台卖豆腐--买卖不大架子大
搭起戏台卖螃蟹--货色不多,架势大
打靶不中----偏了心
打靶中靶心--不偏不倚
打败的鹌鹑斗败的鸡--上不了阵势
打半边鼓--旁敲侧击
打草人拜石像----欺软怕硬
打柴的下山--担心(薪)
打出的子弹射出的箭----永不回头
打出来的口供--不实
打灯笼走亲戚----明去明来
打电话遇忙音--不通
打豆人困觉--做事不当事
打断了的胳膊--往外拐
打翻了的调味羹--酸甜苦辣味都有
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样样都有
打个喷嚏吓死虎--赶巧
打狗不赢咬鸡--怯大欺小
打谷场上的麻雀--胆子早练大了
打鼓不打面--旁敲侧击
打好的鱼网--心眼儿多
打呼噜听见放炮--吓人一跳
打架揪胡子--谦(牵)虚(须)
打酒只间提壶人--错不了
打开棺材喊捉贼--冤枉死人
打开蜜罐又撒糖--要多甜有多甜
打开天窗一一说亮话
打烂缸子作瓦片--不合算
打锣卖糖--各干一行
打鸟没打中----非(飞)也
打鸟人的眼睛----尽往上看
打鸟姿态----睁只眼,闭只眼
打破脑袋叫扇子扇--豁出去了
打上黑脸照镜--自己吓虎自己
打蛇不死--后患无穷
打蛇打七寸----攻其要害
打鼠不着反摔碎罐罐--因小失大
打死老鼠喂猫--恼一个,好一个
打铁掉地下--白搭一火
打兔子碰见了黄羊--捞了个大外快
打蚊子喂象--不顶用
打下锅沿补锅底--不划算
打针鼻眼里往外望--小瞧死人了
打肿脸充胖子--冒充富态
打着灯笼拾粪--杖死(屎)
打着灯笼偷驴子--明人不做暗事
打足了气的皮球--蹦老高
打足气的皮球----一跳三尺高
打足气的气球----早晚要炸
大白天见阎王--活见鬼
大车后面拴小牛--歹毒(带犊)
大船开到小河里--搁浅
大船载太阳--勉强度(渡)日
大道上的驴--你不骑我骑
大肚罗汉戏观音--睁只眼,闭只眼
大肚子不生孩子--尽背虚名
大肚子踩钢丝--挺(铤)而走险
大肚子老婆骑驴--靠前不行,靠后也不行
大肚子上班----挺着于
大粪池里游泳--不怕死(屎)
大粪缸里练游泳--真是不怕死(屎)
大风暴地里吃炒面----有口难开
大风刮倒了帅旗--出师不利
大风卷小雪--吹了
大佛殿的罗汉----一肚子泥
大佛寺的大佛----半身全装
大公鸡吃米--不计其数
大公鸡打架--全仗着嘴
大姑娘不要婆家----假话
大姑娘缝娃娃衣--总有用着的时候
大姑娘嫁太监--享福又受苦
大姑娘盼闺女--想得太早
大姑娘瞧嫁妆--有日子的人了
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大姑娘生的--见不得人
大姑娘讨饭--死心眼
大姑娘要婆家--有话难说
大姑娘肿脸----难看
大闺女裁尿布--闲里置下忙来用
大闺女上轿--慢慢蹭
大海里的水--到哪里哪里嫌(咸)
大海里的水----要多少有多少
大海里的一滴水--缈小得很
大海里的一滴水--有你不多没你不少
大海里行船,草原上放牧--漫无边际
鹅蛋石跌进刺蓬里--无牵无挂
鹅卵石垒墙脚--根基不稳
鹅盆里不准鸭插嘴--无牵无挂
鹅伸脖子--等着挨刀
鹅在水中寻食--尾巴翘上天
额头角上搁扁担--头挑
额头上插牡丹--忍痛图好看
恶狗咬天--狂妄(汪)
恶鬼见钟旭--不得不老实
恶狼扒门--成心糟蹋人
恶狼对羊笑--不怀好意
恶狼和疯狗作伴--脾气相投
恶狼生个贼狐狸--不是好种
恶狼学狗叫--没怀好意
恶狼专咬瘸腿猪--以强欺弱
恶人登门--送福
恶人雕戴皮帽--假充鹰
饿汉枪猪头--争嘴
饿汉下馆子--大吃大喝
饿虎进宅--不怀好意
饿狼窜进羊厩--无事不来
饿狼口里夺脆骨--好大的胆
饿猪占木槽--死不放
饿着肚子辩论--空对空
饿着肚子出差一一空跑一趟
饿着肚子做梦--空想
儿子不养娘--白疼了一场
耳朵里塞棉花--装样(羊)
耳朵塞驴毛--说不通
二百加五十--二百五
二不愣当家--出不了好主意
二尺长的吹火筒--只有一个心眼
二齿钩子挠痒--是把硬手
二分钱的醋--又酸又贱
二分钱开当铺--周转不开
二姑娘架老鹰--招架不住
二姑娘架老鹰--招架不住
二黄转中板--变调了
二加三减五--等于零
二脚踢--两想(响)
二郎神的法术--变化多端
二郎神的天犬--恶狗一条
二郎神的印堂--独具只眼
二郎神斗孙悟空--你变我也垄
二郎神斗孙悟空--以变应变
二郎爷的笛子--神吹
二郎爷放屁--神气
二两棉花--弹(谈)不上
二两铁打大刀--不够料
二流子打鼓--吊儿浪当
二十一天孵不出鸡--坏蛋
二踢脚--两想(响)
二万五千里长征--任重道远
发高烧不出汗--胡说
发困给个枕头--正得劲儿
发了霉的葡萄----一肚子坏水
翻穿皮袄--装羊(样)
翻身的王八--四脚朝天
饭店里洗澡----搓一顿 new
饭店门前摆粥摊--抢人生意
饭堂里的苍蝇--人人讨厌
房顶上长苗苗--野种
房顶上放风筝--起手高一层
房顶上设窟窿--不是门儿
房顶上种麦子--刺激(脊)
房梁上挂鸡子儿--悬蛋
房门前挖陷井--自己坑害自己
房上的草--刮来的种儿
房檐上逮鸡--不好捉弄
房檐上的流水--上头的事
房檐上吊的鱼--干起来了
房檐上玩把戏--玩命
放暗箭打冷枪--背后伤人
放白粉进棺材--害死人
放白粉进棺材--害死人
放出去的风筝--越飞越远
放个屁也请示----多此一举
放个屁也请示--没事找事
放个屁也请示一多此一举
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放虎归山--留下祸根放了气的皮球--软蛋
放了气的皮球--硬不起来
放了血的猪--趴下了
放路纸钱--瘾(引)死人
放毛虫上身--找痒来抓
放屁打饱嗝--上下通气
放屁拉抽屉--遮丑
放屁捂屁股--多加一份小心
放屁摇头--臭美
放屁砸了脚后跟--真倒霉
放咸鱼入塘--不知死活
放羊的拾柴禾--捎带
放羊娃喊救命--狼来了
放在筐里的葱--难扎根
飞车走壁--尽兜圈子
飞车走壁--尽兜圈子
飞蛾撵蜘蛛--自投网罗
飞机上吹喇叭--空想(响)
飞机上放鞭炮--想(响)得怪高
飞机上拉肚子--空对空
飞机上拉肚子----一泻千里
飞机上扔钱--空头(投)支(纸)票
飞机上晒衣服--高高挂起
飞机上生孩子--高产
飞机上抬头望--天外有天
飞机上抬头望--天外有天飞
飞机上作报告--空话连篇
飞了鸭子打了蛋--两头落空
飞毛腿讲话--快人快语
肥鸡饨汤--油水多
肥鸡饨汤--油水多
肥肉里挑骨头--没剔的
肥皂沫当镜子--成了泡影
肥皂泡--吹不得
肥皂洗手----一干二净
肥猪跑进屠户家--送上门的肉
肥猪跑进屠户家--找死
肥猪上屠场--------挨刀的货
废品堆里的铁锅--破烂货
盖严了的蒸笼--有气难出
干河滩撒网--瞎张罗
干水塘里的泥鳅--滑不到哪里去
甘庶地里长草--荒唐(糖)
甘庶地里栽葱--比人家矮一截
甘庶命--吃一节算一节
杆舵落井--硬到底
赶车不带鞭子--光拍马屁
赶鸡下河--往死里逼
赶集走亲戚--顺路的事
赶脚的骑驴--只图眼前快活
赶鸭子上树--办不到
赶着绵羊过火焰山--往死里逼
赶着绵羊上树--难往上巴(扒)结
赶着王母娘娘叫大姑--妄想
赶着王母娘娘叫大姑--想沾点仙气
擀面杖吹火----一窃不通
擀面杖当笛子吹--没眼儿
擀面杖敲鼓--抡的哪一槌
擀面杖钻石头--纹丝不动
刚备鞍的马驹-----挨鞭的日子到了
刚捕上来的鱼虾--蹦蹦跳跳
刚出笼的馒头烤着吃--欠火
刚出笼的馍馍--带着气气
刚出山的太阳--红干光满面
刚从水沟里钻出的泥鳅--黑不溜秋
刚飞的鸟儿童节--不知高低
刚过门的小媳妇--扭扭捏捏
刚开坛的老酒--冲劲很大
刚来报到就要跳槽--这山望着那山高
刚买来的马--不合群
刚生的娃娃--毛腥气
刚下桥的新媳妇--不好看也爱看
刚学理发就碰上大胡子--难题(剃)
刚摘下来的果--新鲜得很
缸里点灯--里头亮
钢厂的产品--全是硬货
钢铃打锣--另有音
钢钎打石头--硬钻
钢水倒进模子里--定了型啦
钢头戴铁帽--双保险
钢针凿到石头--一捶一个眼
高大的桥木--腰杆硬
高大的竹子--节外生枝
高个子进窑洞--不得不低头
高价买来低价卖--尽做赂本事
高考的做法----择优录取
高力土进宫--熟门熟路
高梁秆上点火--一顺杆儿往上爬
高粱地里打伞--难撑
高粱地里放鸟枪--打发兔子起了身
高粱地里栽葱------矮了一截子
高粱地里栽葱--矮一截子
高粱地里找棒子--瞎摆(掰)
高粱杆上挂个破气球--垂头丧气
高粱杆挑水--担当不起
高粱秆当柱子--撑(称)不起
高粱秆结茄子--不可恩议
高粱秆子挑水--担当不起
高粱米塌饭锅--闷(焖)起来了
高粱撒在麦地里--秋后见高低
高粱撒在麦子里--杂种
高山上打鼓--远闻
高山上的瀑布--冲击力大
高山上的瀑布----一落千丈
高山上的青松--久经风雨
高山上的雪莲--不可多得
高山上滚马桶--臭气远扬
高射炮打老鹰--得不偿失
高射炮打蚊子--小题大作
高台上表演--众人仰望
高音喇叭掉井里--哇啦不上来了
高字边上加一手--你想搞哈
稿纸上写情诗--做一行爱一行
稿子写到边--不够格
戈壁滩上放牧--要水没水,要草没草
戈壁滩上缺干粮--喝西北风
哥哥的岳母嫂嫂的娘--弯穹绕
哥们的脑袋--凶手(兄首)
哥们瞪眼--凶(兄)相毕露
胳膊折了往袖里藏--自掩苦处
胳膊肘子--往里弯
胳肢窝插鸡毛--假充外国鸟
胳肢窝下过日子--太窄
鸽桥相会--一年一度
割了脖子鸡还想飞--垂死挣扎
割了脑袋还走十里路--人死心没死
割麦不用镰刀--连根拔
哈巴狗带串铃--充什么大牲口
哈巴狗上轿--不识抬举
孩子的节日--儿戏
孩子讲悄悄话--由他说去
孩子们过年--常盼那一天
海底打拳--功夫深
海底动物--不见天日
海底捞月,天上摘星--想得到,办不到
海底捞月--白费劲
海底捞针--往哪儿找去
海底谋杀--害人不浅
海风阵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海面上刮风--波澜起伏
海面上起风--不平静
海上的孤舟--无依无靠
海上观测--往远处看
海上聊天--漫无边际
海石秃上的螃蟹--明爬着
海外侨胞火筒一两头受气
海象打架--光使嘴
害脚气长秃疮--两头落一头
害了伤寒病--忽冷忽热
寒冬腊月的萝卜--动(冻)了
寒冬腊月喝冰水--肚里有火
寒冬腊月喝冰水--心都凉了
韩湘子吹笛--不同凡响
韩湘子的花篮--要啥有啥
韩湘子拉着铁拐李----一个会吹,一个会棒
韩信将兵--多多益善
旱地的乌龟--无处藏身
旱地鱼虾--活不下去了
旱天的井--水平低
旱鸭子过河--不知深浅
旱鸭子追猫----紧赶
航船上的耗子--混充带毛的货
好汉上梁山--逼出来的
好花插在牛屎上--真可惜
号手出身--会吹
号筒里塞棉花--吹不响
号嘴上贴胶布--没法吹了
耗子搬家--穷捣登
耗子出洞--雇没好事
耗子打洞--路路通
耗子倒洞--走后门耗子的眼--见识短
耗子的眼睛--只看一寸远
耗子掉到醋缸里----一身酸味
耗子掉进面缸里--白眼看人
耗子掉水缸--时髦(湿毛)
耗子逗猫--没事找事
耗子给猫捋胡子--溜须不要命
耗子拱墙根--没缝打缝
耗子滚到面柜里--乐糊涂了
耗子嫁猫--自找死
耗子嫁女--讲吃不讲穿
耗子见猫--赶快逃
耗子见猫--逃不了就没命
耗子进老鼠夹--离死不远
耗子啃木箱--闲磨牙
耗子啃皮球--客(嗑)气
耗子窟窿--填不满
耗子拉木锨--大头在后边
耗子磨牙--没话找话
耗子爬秤钩--自己称自己
耗子爬竹竿----一节一节来
耗子上吊--猫逼的
耗子伸腿--小手小脚
耗子生儿--喂猫的货
耗子舔猫鼻子--找死
耗子舔猫鼻子--自己找死
耗子舔猫屁股--送死
耗子偷米汤--勉强糊得着嘴巴
耗子找枪--窝里反
耗子钻风箱--两头受气
耗子钻灰堆--闭着眼混
耗子钻牛角--越钻越紧
喝江水说海话--无边无沿
喝酒穿皮袄--里外发烧
喝酒尿裤子--松包
喝酒晒太阳--浑身火热
喝凉水栽跟头--装晕
喝了黄连猎胆汤--一肚子苦水
喝了磨刀水--内秀(锈)
喝了磨刀水--内秀(锈)
喝了柠蒙水--心里酸溜溜的
喝了烧酒烤火--浑身发热
喝了一坛子山西醋--酸透心了
喝米汤划拳--图热闹
机关枪瞄大炮--直性子对直性子
机器人打拳--全是硬功夫
机器人打铁--硬对硬
机器人讲情话--有口无心
机器人看戏--无动于衷
鸡肠舌刮油--有也不多
鸡戴帽子--官(冠)上加官(冠)
鸡蛋和西瓜--经不起摔打
鸡蛋里面找骨头--百般挑剔
鸡蛋里挑骨头--没碴打碴
鸡飞蛋打--两落空
鸡给黄鼠狼拜年--自投罗网
鸡公头上的肉----大小是个官(冠)
鸡叫走路--越走越明
鸡笼里过日子-----一身的窟窿
鸡笼里睡觉--睁眼尽窟窿
鸡毛掸沾水--时髦(湿毛)
鸡毛掸子--尽招灰
鸡毛点灯--十有九空
鸡毛掉水里--不声不响
鸡毛过大秤--没有份量
鸡毛落水--毫无反响
鸡毛上天--轻狂
鸡毛上天--随风飘
鸡毛与蒜皮--没多少斤两
鸡拿耗子猫打鸣--乱套了
鸡碰蜈蚣--死对头
鸡腿煮豆腐---勺烩
鸡娃子叫鸣哩------按不住板
鸡窝里飞出金凤凰--异想天开
鸡衔骨头--替狗累
鸡子儿下山--滚蛋
积木搭墙----一推就倒
积木砌房子---碰就倒
畸形人做衣服--另搞一套
急救车撞了救火车--急上加急
急刹车摔倒--身不由己
急水滩头的大鱼--经过风浪
急水滩头放鸭-----一去不复还
急性子动手--说干就干
急性子碰到慢性子--你急他不急
急性子作客----说来就来
脊梁长疮,胸口贴膏药--不顾后患
脊梁骨上长茄子--生了外心
妓院里的处理品--下贱货
济公吃狗肉--不管清规戒律
济公当和尚--不吃素
济公的装束--衣冠不整
济公过日子--只讲吃不讲穿
济公治病--主动上门
济公走路--疯疯癫癫
寄槽养马----------爱便宜
贾宝玉爱林妹妹--好梦难圆
贾宝玉出家--看破红尘
贾宝玉的通灵玉--命根子
贾宝玉结婚--不是心上人
贾宝玉看《西厢记》--戏中有戏
贾府门前的狮子--死(石)心眼儿
贾家姑娘嫁贾家--假(贾)门假事(贾氏)
假期做梦--休想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难收回
肩膀上搭炉灶--恼(脑)火
肩上戴帽子--------矮了一头
肩头上放花炮--祸(火)在眼前
煎过三遍的药渣--旱该倒了
剪开个蚕茧贴在眼上--满眼都是丝(私)
剪了翅膀的八哥--看你还能飞上天
见到熟人握握手--你好我也好
见狗扔骨头--投其所好
见惯了骆驼--看不出牛大来
拉马不骑---过牵(谦)了
拉皮条---有意拖延
喇叭口---张得大
喇嘛的帽子---黄(慌)啦
腊肉打汤---图新鲜
腊肉待亲家----久有意
腊肉汤里下面条---油盐(有言)在先
腊月的大雪---铺天盖地
腊月二十三的灶神---要上天了
腊月里打赤膊---心火太重
腊月里的豆腐---冷冰冰的
腊月里的萝卜---冻(动)了心
腊月三十看皇历---没日子了
腊月上席---自不带盐(待言)
腊月尾正月头---不愁吃的
蜡台头无油---空费心
蜡烛头---不点不明
蜡烛玩火---害了自己
蜡烛一生---损了自己,照亮了别人
蜡烛做箫吹---油嘴光棍
来到老鼠窟窿藏粮---算找到地方了
来俊臣审酷使----请君入瓮
来了花轿去了姑娘------先喜后忧
癞蛤蟆剥了皮---死不瞑目
癞蛤蟆垫床脚---鼓起一肚子气
癞蛤蟆垫桌子角---死撑活挨
癞蛤蟆腚上插鸡毛---不是个真鸟
癞蛤蟆箍蛇---拼命
癞蛤蟆爬香炉---触一鼻子灰
癞蛤蟆上蒸笼---气鼓气胀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天高地厚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妄想
癞蛤蟆张口---吃自来食
癞蛤蟆张嘴---口阔(渴)
癞蛤蟆作垫脚岩---任爬
癞子当和尚---生成的正确
癞子头上抓痒---巴不得
栏里的肥猪---吃了就睡
栏里关的猪---蠢货
懒大嫂赶场---中间不忙两头忙
懒牛懒马干活---屎尿多
懒婆娘接生---慢慢来
烂掉的红薯满街送---不识时务
烂膏药往别人嘴里送---专门害人
烂颈蓑衣---披不得
烂口袋滤豆腐---尽是渣(碴)子
烂茅屋上挂绣球---假漂亮
烂泥路上拉车---越陷越深
烂酸梨---掉了把了
郎中开棺材店---死要钱
郎中先生开棺材店---死活要钱
狼心狗肺---一个样
狼崽进羊圈---没好事
浪子回头---金不换
劳劳碌碌的蜜蜂---甜头给了别人
老大娘找飞机---往远瞧
老雕变野猫子---一辈不如一辈
老肥猪上屠---挨刀的货
老公公背儿媳过河---费力不讨好
老和尚的木鱼---天生挨打的货
老和尚点天灯---清洁平安
老和尚念经---千篇一律
老和尚敲钟---过一日是一日
老和尚瞧嫁妆---今世休想
老和尚瞧嫁妆---下辈子见
老虎变猪娘---又蠢又恶
老虎吃蚊子---枉张大口
麻布袋草布袋---一袋不如一袋
麻布上绣花---底子太差
麻布下水---拧不干
麻袋布洗脸---粗的很
麻袋布做龙袍---不是那个料子
麻秆搭桥---担当不起
麻秸杆做扁担---不是那个材料
麻了打哈欠---全面动员
麻柳树解板子---不是正经材料
麻雀打鼓---跳皮
麻雀进了瞎猫口---不死也要脱身毛
麻雀开会---细商量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麻雀抬轿---担当不起
麻雀子打架---隔颗米
麻雀子过路分公母---厉害角色
麻雀子落在粗糠里---失望
麻雀子尾巴上绑鸡毛刷子---尾(伟)大
麻雀子下鹅蛋---讲大话
麻雀子想生鸡蛋---怎开口的
麻雀子学乌鸦的步伐---扭断了脚肢
麻雀子摇枫树--白费劲
麻雀子钻到竹筒里---安居东业
麻绳上接电灯泡---搞错了路线
麻油苏豆腐---下了大本钱
麻子打粉---不过填洞洞
麻子的脸---缺点多
麻子上台发言---群众观点
麻子照镜子---自我观点
马鞍套在驴背上---对不上号
马槽安盖子---要成人
马蜂的儿子---带(歹)毒
马蜂窝---惹不得
马高蹬短---上下两难
马褂上穿背心---隔(格)外一套
马嚼子戴在牛嘴上---胡勒
马勺打了把---是个瓢(嫖)头子
马勺里淘菜---水泄不通
马桶盖锥眼---出臭气
马桶上插荷花---图外面好看
马尾穿豆腐---提不起
马尾拴豆腐---提不起来
马尾丝拴饺子---提就露馅
马缨茯的别名---合欢
蚂蟥无骨头---两头喝血
蚂蟥咬着踩田棍---不出桨
蚂蚁搬泰山---下了狠心
蚂蚁脖子上戳一刀---不是出血的筒子
蚂蚁戴眼镜---没有那么大脸面
蚂蚁的腿---勤快
蚂蚁啃骨头---慢慢来
蚂蚁爬到竹竿尖---到顶了
蚂蚁爬槐夸大国---小见识
蚂蚁爬进磨眼里---条条是道
蚂蚁爬进筲箕---横顺都是路
蚂蚁爬树---不怕高
蚂蚁抬虫子---大家都来
蚂蚁跳塘---不知深浅
蚂蚁拖蝗虫---齐心合力
蚂蚁窝---密密麻麻
蚂蚱驮砖头---有点架不住
买好帽子等头大---准备过早
买了罐子打了把---别提了
买咸鱼放生---不知死活的家伙
麦秆吹火---小气
卖冰棒的进茶馆---一冷一热
卖醋卖糖---各管一行
卖灯草的上飞机---轻上天了
卖豆腐的一点囟---要起皮
卖豆芽菜不拿秤---乱抓
卖鸡子换筐---捣蛋
卖煎饼的说梦话---摊(贪)多了
卖糠敲锅---豁老底了
卖面壳的被抢---大丢脸
拿别人拳头打狮子---充硬汉
拿菜刀哄孩子--不是闹着玩的
拿到鸡毛当令箭---小题大做
拿豆腐挡刀--招架不住
拿豆腐挡刀---自不量力
拿豆腐去垫台脚--不顶事
拿个小钱当月亮--吝啬鬼
拿根面条去上吊--死不了人
拿了秤杆忘秤砣--不知轻重
拿五马倒六羊--赂了个头朝下
拿针眼当烟筒--小鸟
拿住荷杆摸到藉--抓根本
拿着棒槌缝衣服--啥也当真(针)
拿着草帽当锅盖--乱扣帽子
拿着车票进戏馆子--对不上号
拿着豆腐去垫台脚---不顶事
拿着钝刀抹脖子--杀不死也痛
拿着凤凰当鸡卖--贵贱不分
拿着耗子当成牛--吹的
拿着虎皮当衣裳--吓唬人
拿着鸡蛋走滑路--小心翼翼
拿着缰绳当汗毛揪---说得轻巧
拿着酒壶打架---喝(豁)着干
拿着镢头刨黄连---挖苦
拿着碾盆打月亮--不知轻重
拿着算盘窜门--找仗(帐)打
拿着铁锹当锅使--穷极了
拿着鞋子当帽子--上下不分
拿着野鸡做供品--家财难言
拿着钥匙满街跑---当家不主事
纳鞋底戳了手--真(针)气人
奶妈抱孩子---人家的
奶奶的鞋子---老样子
奶娃娃张口---要吃的
耐猴子爬樱桃树---粗人吃细粮
男儿的田边,女儿的鞋边---好看
南北--没有东西
南风天石头出汗---回潮了
南郭先生吹竽---滥竽充数
南天门的灯笼---管照得高
南竹棒子当菜---硬炒(吵)
脑袋长瘤子---后面负担重
脑袋上长瘤子---额外负担
脑壳上擦油---滑头
脑壳上长头角---比别人出格
脑壳上穿袜子---不是脚儿
脑壳上戴碓臼---不知轻重
脑壳上顶娃娃---举人
脑门心长眼睛---望天
闹钟打哈哈---自鸣得意
嫩牛拖犁耙---不打不跑
能干婆娘半夜哭---能干死了
爬到山巅---上顶(等)
爬竿比赛--看谁上得快
爬楼梯跌跤--爬得越高摔得越重
爬山虎的本领--会巴结
爬上马背想飞天---好高骛远
爬上马背想飞天--好高骛远
拍大腿吓老虎----一点没用
拍马屁拍到马脚上---不但没好处,反遭脚踢
拍马屁拍到马嘴上--会咬一口
拍马屁拍到蹄子上----倒挨一脚
拍拍屁股就走--不管了
这本小说太让人震撼,很长一段时间,让我所读的一切都相形失色。文学与生活中的所有重要主题,都交织在这部惊世之作里:爱、恐惧、愧疚、赎罪……”这是伊莎贝拉·阿莲德于《追风筝的人》(THE KITE RUNNER)人一书的评价,几乎也囊括了我对其的感受——这本书,让我爱上了一个民族。
这本书中有这样一句话:阿富汗有很多儿童,但没有童年。而作者卡勒德·胡赛尼(Khaled Hosseini)的后一部作品《灿烂千阳》(A THOUSAND SPLENDID SUNS)似乎奠定了阿富汗这片土地的绝望。但卡勒德·胡赛尼大获成功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他写出了这样一句话:即使在最黑暗的夜空,依然有最璀璨的星星在闪烁。这片土地因保守的思想令人压抑,又因对宗教不移的信仰让人明朗;这片土地因战争令人绝望,又因古老的传统让人希冀:这片土地明显的阶级观念令人沉重不堪,又因美好、单纯的思想让她的儿女义无反顾地坚守着这片“灾难深重的土地”。这本书一直在传递这样一个思想:珍惜爱,珍惜和平。——在作者创作这部小说的六个月后,美国世贸大厦倒了。这本小说让其作者于06年获得联合国人道主义奖,受邀担任联合国难民署亲善大使,因为这位拿着美国绿卡的医生,原为阿富汗移民。
“为你,千千万万遍”,全书中最重要的这句话起于仆人哈桑为少爷阿米尔追风筝时所说,中间经过阿米尔另一位朋友法里德之口,后又接于阿米尔为身心遭到重创的哈桑遗子索拉博追风筝时所说。前者出于对朋友真挚的爱及对主人的忠心,法里德也是出于对朋友无私的感情,而后者则出于领悟、解脱、赎罪与爱。不变的主题:爱。作者涉及到了友情、爱情、亲情、爱国之情。但我最感慨的,仍是书中所述这段美丽而又残忍的友谊。
许多年前的一天,他们说出了人生中的第一个词,一个是“爸爸”,而令一个则是“阿米尔”,之后所有的故事,似乎早已在这五个字埋下根源。他们所放的风筝——阿富汗的民俗之一,象征了他们脆弱的友谊。而两位主人公截然不同的性格:一个常常在感情和道德上不知何去何从,摇摆不定;另一个单纯、忠诚,生性纯良正直,直接注定了他们友谊暗淡的前景。
“为你,千千万万遍”,很美好,不是吗?哈桑为他的主人,或者说他的“朋友”追风筝去了,然而,老天不会这么慈善。“我看着哈桑被强暴”,此时的阿米尔除了愧疚只有悔恨。他恨自己的懦弱,他恨自己的自私,他甚至还恨哈桑对他无比真挚、无私的奉献。然而在山丘的石榴树上,还有小刀的刻痕:阿米尔和哈桑,喀布尔的苏丹(统治者)。
阿米尔终于赶走了哈桑父子,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至少能让哈桑免于受辱。他怀着极大的不安与痛苦诬陷了哈桑,然而哈桑最后一次救了他。阿米尔明白了:“他知道我看到了小巷里的一切,知道我站在那儿,袖手旁观。他明知我背叛了他,然而还是再次救了我,也许是最后一次。那一刻我爱上了他,爱他胜过爱任何人,我只想告诉他们,我就是草丛里面的毒蛇,湖底的水怪。”哈桑走后不久,由于苏联的入侵,阿米尔也随父亲逃往美国加利福尼亚,并于旧金山取妻定居。
“那儿有再次成为好人的路。”电话那端远在巴基斯坦的拉辛汗说道,拉辛汗,那个促使他走上文学之路的人。儿时的一幕幕在眼前重演:美丽繁华的喀布尔街道、蔷薇簇拥的父亲的广厦、樱桃水和烤羊肉、《赤胆屠龙》和《七侠荡寇志》、查尔斯·勃朗森、《罗斯坦和索拉博》、还有满天飞舞的斑斓的风筝。当拉辛汗告诉阿米尔哈桑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时,阿米尔应早有所感:父亲对哈桑超于主仆间的爱及他们之间超越一切的友谊。
阿米尔回到了阿富汗,回到了喀布尔,然而此时的喀布尔已面目全非——随便踏一脚就可能踩到地雷的土地及到处示威的俄军坦克充斥着这个城市——喀布尔,赐予他爱的地方。他亲眼看见男人出卖自己的义腿;美貌的普什图女人——他的族人被狞笑的俄军带走;曾经的大学教授在乞讨;及一对通奸的情侣在足球场上被塔利班活活砸死。阿米尔从塔利班头子阿塞夫——那个强暴哈桑的人手里救回了索拉博——哈桑的儿子。音乐的终止,被打扮的像杂耍猴子般的索拉博举起了掸弓,一如当年的哈桑......但阿米尔仍未完全解脱那个可怕的梦寐,他甚至看见阿塞夫站在病房门口朝他冷笑:你和他(哈桑)是喝同一个女人的奶水长大的,但你和我,才是同一种人。”毕竟,赎罪并不等同于幸福。讽刺的是,伤后的阿米尔被打成兔唇——一如哈桑——那个追风筝的人——永远在微笑。
“你父亲是全喀布尔追风筝追得最好的人,他追风筝的时候从来不用看着风筝,人们说他在看风筝的影子。然而他们不如我了解他——父亲不是在看什么风筝的影子,他只是......知道。”阿米尔对索拉博说。阿米尔或许很羡慕哈桑,羡慕他的单纯正直。他只是知道,他知道风筝会飞往哪里,该不该去追。友谊的风筝,爱情的风筝,亲情的风筝;正直的风筝,善良的风筝,诚实的风筝......他会毫不犹豫地去追——一旦他知道,所以他的人生很完满、无憾。索拉博是沉默的,但并非生来的沉默,那是在双亲的亡故及屡次遭到塔利班的强奸后。沉默并非寡言,寡言只是把按钮暂时关上;而沉默则是把那个按钮旋掉,全部旋掉——他只是个什叶派的哈扎拉孤儿,无依无靠。
之间发生的故事就不必细说了,或许值得一提的是阿米尔在索拉博因自杀被抢救时所想的一句话,带有极浓重的伊斯兰宗教色彩:真主是无处不在的,但在那些金碧辉煌的清真寺里你是找不到真主的——唯有失去真主的人才能找到真主。
“‘为你,千千万万遍。’我听见自己说。
然后我转过身,我追。
“一段梦境:在暴风雪中迷失了方向的我犹如鬼魂。一个熟悉的身影步入眼帘,一只手伸在我面前,手上有深深的、平行的血痕(被风筝线拉的)。我抓住了那只手,瞬间雪停了。空中满是风筝在飞舞,它们在午后的阳光下闪耀着光芒。(大致,下同)
“它只是一个微笑(指索拉博的)......但我会张开双臂迎接它......因为每逢春天到来,它总是融化一片雪花;而也许我刚刚看到的,正是第一片雪花的融化。
“我追......但我不在乎。我追......
我追。”
——我们没有必要知道断线的风筝会飞往哪里,甚至连它的影子都不值得去追随。只要你能为它付出真心,它一定就在你所追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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