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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相信托梦之说吗算命的说我,走年轻墓库运,说年轻墓库模模糊糊,什么意思啊十二生肖来历的传说这个问题我相信在每个人没有真正遇到之前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因为在现在的教育体制下很容易把托梦看作是迷行的说法,之所以迷行是大自然有太多人类现有知识技能还没有办法解释的事情。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主导思想是信奉无神论的,但是我本人对托梦这个事情是相信的,虽然之前我也不太敢确定托梦究竟是否真的存在,知道我有一次我在梦里梦到我老太太。
我老太太据我爸传言是比较严厉的,我爷爷当时有兄弟四个,那个年代加上战争和饥饿最后只剩下我爷爷和一个姑奶了,但是传言就是我老太太打人特别凶,就传说我爷爷几个兄弟是被我老太太打死的。对于我老太爷我脑海里没有任何的印象,只对老太太有个很凶的印象。我爸爸有2个哥哥,2个姐姐,一个妹妹,一共6个兄弟姐妹,所以年龄相差比较大。只有我大伯和大姑才见过我老太太,我接触到老太太的时候都是过年的时候我们去给老太太上坟,过年的时候初一和初五需要给老祖先上坟的,那个时候还小不怎么懂事,就是感觉老太太的地位挺高的,我爸爸,爷爷都得给她跪下磕头。因为在农村所有关于迷信、神鬼的流传还是比较盛行的,那个时候就听我妈说过,小时候我爸不在家的时候,有一次天黑家里喂的老母猪病了,嗷嗷的乱叫可吓人了,我妈带着我和我哥哥躲在屋子里边,不敢出来。就听到看到一只老鼠突然掉到我妈妈怀里边,把我妈吓了一跳。我妈说当时听到有一个老婆婆的声音说,别拍,别拍,没事的!我妈说觉得是我老太太,因为我家住的房子是老房子,大伯二伯的房子都是他们结婚后新做的,所以我爷爷也说我家分水好,有老祖宗给看家。
我梦到我老太太的事情是在一个夏天,我记得我自己在我家院子里种了花生,花生长的太茂盛了有一尺多高的秧子,我好奇的扒开看一下,发下没有接果实。有次清晨,我在迷迷糊糊的睡着,仿佛听到有人说:不要扒,不要扒,有东西。当时我也不太确定是我老太太的在托梦,但是当我中午去扒花生的时候,吓了我一跳。我扒出来一个透明的东西,慢慢的拿出来,发现是一个瓶子,但是装醋用的。瓶子是底朝上放置的,瓶子低下是一个很深的坑,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有赶紧把瓶子给放回去了。吃饭的时候给我爸妈说了这件事情,我妈说那个井,好早之前的时候做房子开的,后来没有用了就封起来了。从那以后我就相信托梦直说了,因为之后我陆续梦到我爷爷的时候,巧合的是我爸也能梦到,说的话都一样。
算命的一种说法,指的是一种运势,走这种人会遭受恶劣的境地,就像被困在幽闭的空间里,但一旦找到那扇门冲出去就会海阔天空。在八字方法中,以日支的五行为主,若在大运中碰到其为墓的地支,就称为走墓库运。“墓”:含有衰极、死亡而被埋葬之义。埋葬之处,十分类似于事物的储藏之处,所以又称之为“库”,将这两层含义联在一起就成了墓库。
在久远的年代,天空一片纯蓝,青山一片苍翠,江河日夜奔流,人类不断繁衍……
一日清晨,玉帝驾坐灵霄宝殿,聚集文武仙卿早朝,礼未已,便见太白金星急急上前奏表:"万岁,臣日前下凡省察,人间祥和昌盛。但因没有时间管制,人类不能辨别季节循环、不能辨别年尊年幼;天上一日地下一年,长此以往,人间怨声载道,世态不稳。为此老臣以为该教化凡间天庭之文明;给凡间定时间,给人类归归属了。"
玉帝闻言一怔:"唔,言之有理,可如何给凡间记时记年,如何给人类归属,爱卿可有主意?"太白金星趋前一步又奏道:"臣以为,到凡间征选十二种动物来天庭,任它们为属相并作为地支,配上已有的十大天干以记时记年;再将十二属相作为生肖给人类归属,十二年一个轮回,岂不是一举两得?"
太白金星话音刚落,殿前众神纷纷点头称道。玉帝大喜,唤过贴身侍官,传旨:"朕封你为'属相官',即刻带旨下凡,严格甑选考核普天下动物,选出十二种动物做属相,凡征选上的动物第一个赶到天庭报到的,就封它为'生肖王'。"
属相官领旨,不敢怠慢,匆匆驾起彩云,飞向人间。
我们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这天,馋猫来到河边钓鱼,没一会,就开始哈欠连天,不停地伸伸臂扭扭腰。馋猫把钓鱼竿放在地下,趴在河边打起盹来。馋猫的尾巴无意中垂到水里,没想到一条大鱼以为是什么美食死咬住它的尾巴不放。
馋猫痛得惊跳起来,"啊"的一声向上一窜,将鱼带了上来,当它发现咬着自己尾巴的是一条大鱼时,真是欣喜若狂。
馋猫提着鱼篓背着鱼竿,嘴里哼着小曲,为今天意外的收获而沾沾自喜。
这时,一只小喜鹊从馋猫的头顶飞过,边飞边大声地喊道:"做属相,成神仙!做属相,成神仙……"
馋猫向小喜鹊招招手,问道:"什么叫属相呀?做了属相就能成神仙吗?"
小喜鹊答道:"玉帝要召普天下动物,选出十二种动物作为人类的属相。凡是选为属相的动物都封为神仙……"
馋猫一听,双眼顿时放出青光,忙问道:"那该去哪里应召呀?"小喜鹊答:"快到庙街去报名吧!"
馋猫听了,也不道声谢,一溜烟跑回了家。
院子里,馋猫的佣人老鼠正高举斧头在劈柴。
馋猫喝道:"耗子!耗子!快去庙街为我报名,我要做属相,我要成神仙!"
老鼠又拾起一段木头,怯怯地说:"等我把这柴劈完再去吧。"
馋猫对准老鼠的屁股一踹,"不行!得立即去,快去!"说着将老鼠踢出了院门。
老鼠没头没脑地跑到庙街,东张西望不知到哪里去报名。平时冷清的庙街因为征选属相而变得车来人往,热闹非凡。大街小巷到处张贴着普召令,蓝天中各种鸟雀天女散花般地飞翔着、呼喊着……
这时,老鼠见猴子远远走过来。猴子因为已报上名,吹着口哨,正春风得意。老鼠忙迎上前去,拱手作揖:"猴大哥,应征属相该去哪儿报名呀?"
"怎么?你也想去报名作属相?别去了,别去了!报名的队伍排得见不到尾,早就轮不到你啦!"猴子好言相劝。
老鼠焦急地一跺脚:"可……可我……我一定得去呀!"
"你真要去啊?!"猴子搔了搔脑门,"去贤德庙吧。"说着便蹦蹦跳跳地走了。
老鼠一迭连声道谢,跌跌撞撞赶往贤德庙。
贤德庙门前,报名的队伍已经排得很长了,一眼看不到头。队伍里的动物们都踮着脚,不停地向前望,看看还要多久才能轮到自己。
这可如何是好?老鼠抓抓头皮,计上心来。左顾右望见没人注意,便倏地一下插进了队伍,窜到了大象的鼻子底下。
老鼠不停地跳起来往前看。唉!可惜个子太矮小,只能瞧见一些动物粗壮的腿。队伍前面,玉帝派下来的属相官来到人间之后便选定贤德庙作为征选属相的报名地点,并遣喜鹊等飞鸟四处传播玉帝的旨意。此时它正严肃地坐在案桌前,朱红的桌面上摊放着一本金黄色的应召簿,凡是被选上的动物就在那上面按个手印。属相官身后的墙上贴着经它严格考核后选上的动物名单,有龙、虎、牛、猴、猪、鸡、蛇、狗。
这时,轮到狐狸报名了。
属相官低下头,认真地看了狐狸一眼。
狐狸眯缝双眼,对属相官妖媚地笑笑,说道:"高贵伟大、正直不阿的属相官,我是狐狸,请允许我报名。"
属相官听了狐狸这话,眉毛动了一下,僵冷的面孔变得柔和起来。
"最近有没有无故伤人?"属相官开始质问狐狸。狐狸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一向心慈手软,怎么会干这种勾当?!"
属相官又问道:"有过偷盗行为吗?"
"我对偷盗行为从来就深恶痛绝。"狐狸回答得慷慨且激昂。
属相官听了点点头,流露出赞许的目光。狐狸身后的长尾巴小白兔忙窜到属相官面前:"属相官,你别听它信口雌黄,它前几天在鸭子家偷了一箩筐鸭蛋,后来被鸭子们扭到衙门里问罪,还在大牢里关了半个月呢!"
"可有此事?!"属相官板起面孔问狐狸。"您,您千万别,别听兔崽子胡说,它是胡编乱造冤枉我……"狐狸虽然口里这样说心里可紧张了,它还想狡辩。这时,动物群中的马大叫道:"属相官,小白兔说的一点也不假,老狐狸想骗您呐!"其它动物也跟着起哄,并向狐狸扔小石头。
狐狸抱着头,狠狠地瞪了小白兔一眼:"咱们走着瞧!"悻悻地溜了。
伶牙俐齿的小白兔顺利地答完属相官的问题通过了考核,报上了名。接着,马和羊也一一报上了名。
再说,老鼠站在大象前面不停地跳来跳去,搔耳弄腮,急得眼睛都红了,要是报不上名,回家可怎么向猫老爷交代呀?
大象低头瞧见老鼠的模样,忍不住嘲讽道:"你这家伙也想做属相,太不自量力了吧?"
"我是来为我家主人报名的!你能不能让我站在你背上,让我看看还要多久才能轮到我?"
"哼!你算什么东西,"大象傲慢地说道,并从鼻孔里发出一连串嗷嗷的嘲笑声:"瞧你这副贼头贼脑的样,还想站在我背上,简直是做梦!"
老鼠气坏了,这大笨象竟敢骂我,看我给它点厉害瞧瞧。想着就张开嘴,露出锋利的牙齿对着大象的脚趾头狠狠地咬了一口。
大象痛得大叫一声:"哎哟,死老鼠,你竟敢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大象伸出巨腿去踩老鼠。"嘣!"大象的腿像山一样压了下来,可老鼠敏捷地往旁一窜,躲开了。大象不停地踩,老鼠不停地跳,大象踩了十几回也没踩着,累得直喘粗气。
老鼠双手叉腰,望着大象笨头笨脑的模样,笑得前俯后仰:"好个大笨象!好个大笨象!"
大象气极了,改用鼻子去抽打老鼠。老鼠却趁着大象的鼻子垂到地面时,"唰"地钻进了它的鼻孔里。老鼠在大象的鼻孔里东挠挠西抓抓,抓得大象鼻孔抽筋吸髓般的难受,想笑又笑不出,想哭又哭不成,它皱紧眉头,把鼻子高高地扬了起来……
"啊……啊……"大象张大嘴,鼻孔抽搐着。
"啊----啾!"大象终于爆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老鼠在大象的鼻孔里被喷了出来,像支离弦的箭似的飞向队伍的最前头。动物们一个个抬头惊诧地望着头顶上飞过的老鼠。
这时,队伍前头的猫头鹰通过了属相官的考核,最后一个名额就将落在它身上了。
属相官把应召簿摊到猫头鹰面前要它按个手印。
猫头鹰兴奋地举起爪子,激动得语无伦次:"我……我……报……报上了……"它还没说完,只听"啪"的一声,老鼠从天而降,双脚正好按在了应召簿上。
猫头鹰傻了眼,呆呆地望着老鼠,半天醒不过神来。只听见属相官对着老鼠喝道:"你来干什么?!"
"我……,我……我……我家猫老爷……"老鼠这时也吓呆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属相官有点不耐烦。
老鼠本想说,我是来为我家的主人猫老爷报名,但转念一想,要是我老鼠也做了属相,成了神仙,岂不扬眉吐气了?!想到这里,老鼠镇定地朗声道:"我,我来报名做属相!"
老鼠身后的猫头鹰听了一愣神,但立刻反应过来,大叫道:"你,你真无赖,竟敢抢我的名份!"猫头鹰边说边扬起闪着寒光的利爪,"看我将你撕了!"说着向老鼠扑来。但见老鼠敏捷地把头一低,趴在应召簿上……猫头鹰的利爪竟不偏不斜地在属相官的脸上划出了几条血痕。
这还得了!属相官气得暴跳如雷,"哎哟,畜牲大胆!瞎了眼啦!"它伸出拳头对着猫头鹰的面上狠狠一击。这一拳正好击中猫头鹰的双眼,猫头鹰眼冒金星地翻了出去摔落在地上,只觉天昏地暗,什么东西也看不见了。
属相官因面上被抓出了几道血痕,气得把应召簿一抖,将老鼠抖落在地:"好了!你就是最后一名了。"
"您……您真是青天大老爷。"老鼠三叩九拜道,"咱……咱鼠辈世世代代忘……忘不了您!"
"够了,够了!"属相官朝老鼠摆了摆手又对还在伸长脖子的动物们道:"应召到此为止,凡是选上的动物明天上齐天峰到天庭去报到,玉帝将按到达的先后次序排名,第一名到达的将封为'生肖王',并赐予金袍,大家记住啊!"属相官说完,把应召簿往腋下一夹,一手捂着被猫头鹰抓得火辣辣的面庞,急急地腾云驾雾向天庭飞去。
属相官飞走后,动物们仍站在贤德庙前久久不肯离去,应召上的动物相互庆贺,未召上的也一个个向应召上的动物们道贺,可是谁也不向老鼠道喜。这时候,马踢踢踏踏地走了过来,斜眼看见被冷在一旁萎琐不堪的老鼠,禁不住从鼻孔里喷出"嗤"的一声,道:"用如此手段抢得名额,真卑鄙!跟你这种败类争'生肖王'真有失我马辈形象!"未选上的动物们也七嘴八舌发泄道:"是啊,是啊,属相官真是瞎了眼,我们谁不比这老鼠强?它岂能成仙?!"
老鼠咬着牙,也不反驳,默默地站着,心里却暗道:"我一定要夺得'生肖王',让你们瞧瞧我老鼠的能耐!"
小白兔听到动物们吵吵闹闹乱成一团,尖声道:"既然老鼠已经选上了,也别再挖苦它啦,我们还是早点回家歇息,明天还要去争'生肖王'、看热闹呢!"
动物们觉得小白兔的话有理,便一哄而散。
再说老鼠忐忑不安地往家走,一路上琢磨着该如何向猫老爷交待。到院门口时,老鼠缩头缩脑地往里瞧,馋猫喝酒吃鱼,正在兴头上。
老鼠走进院子,拿起斧头二话不说就劈柴,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早点离开。
"你回来了,报上名没有?"馋猫斜眼看见老鼠,问道。
老鼠身子抖了一下,慌忙说道:"报…报了……",心中有鬼,不敢抬头。
"真的没白养你。"馋猫笑了,觉得老鼠今天劳苦功高,"来,来,过来吃鱼。"
"我……我,等一会儿"。
馋猫很开心,一边大口大口地吃鱼,一边提着酒坛子咕噜咕噜地灌酒。一会儿,酒足饭饱,道声:"好了,我先休息,明天一早叫我!"便昏昏乎乎地趴在桌上睡着了。
老鼠见馋猫鼾声如雷,溜到它身旁,扯扯馋猫的胡须,见没有动静,便撒腿往外跑,回头见桌上还有半袋馋猫吃剩的花生,又蹑手蹑脚地回来,顺手提上出了院子。
馋猫睡得正酣,猫头鹰跌跌撞撞地跑到院门前,拼命打门:"死耗子,快出来!我要剥你皮抽你筋!"猫头鹰的两只眼圈又黑又肿,翅羽凌乱不堪。
"吵吵闹闹的来干什么?!"馋猫被猫头鹰的叫喊声吵醒,恼怒地走去开门。
猫头鹰凶巴巴地吼道:"你家的老鼠抢了我的名额,自己报名做了属相。"
"胡说!它自己做了属相,没为我报名?!"馋猫一惊。
"千真万确,不信你就找它出来问问!"
"这只死耗子!"馋猫怒发冲冠,七窍冒烟。它见院子里没了老鼠,便一脚踹开房门,翻箱倒柜,把家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着,气得在院子里团团转。忽然,它发现自己放在桌上最喜欢吃的花生也不见了。这还了得!这死耗子不但没为我报名,还偷走我的花生。馋猫越想越气愤,恨不得立刻找到老鼠将它千刀万剐。
"一定是到天庭去争'生肖王'了,快往齐天峰追!"猫头鹰大叫道。
馋猫冲出院子去追老鼠,猫头鹰紧跟其后。这时,天色已暗,猫头鹰模模糊糊的双眼却越来越清晰。从那以后,猫头鹰便阴阳颠倒,它白天看不见东西,晚上却看得一清二楚。
且说老鼠提着花生就往小白兔家里跑,它知道猫一旦醒来发现它溜了,一定会来追它。老鼠想兔子善良,而且今天又帮它解了围,到兔子家先躲一躲,明早再跟它一起去齐天峰。老鼠跑到兔子家门口,望望四周见没有动静,便"笃笃笃"地敲门。
正嚼着萝卜叶的小白兔闻声打开门,见老鼠提着袋花生急匆匆的样子感到很奇怪,刚想发问,老鼠已三言两语说明了来意。
"别,别,别!别躲到我这儿来,我可不敢得罪你家猫大爷!"小白兔说着"砰"的一声把老鼠连推带搡关出门外。老鼠无奈,叹了口气:"胆小鬼!"径自走了。
再说,气急败坏的馋猫一边追,嘴里还一边骂着:"死老鼠,臭老鼠!"刚从兔子家被撵出来的老鼠远远听到馋猫的叫骂声,吓得慌忙躲到一块大石头后面。
馋猫跑来了,见大石头旁有一丛草,它乱翻了一气,边翻边吼:"死老鼠,滚出来!"躲在石头后面的老鼠吓得捂住胸口不敢喘气。
馋猫继续往前跑。这时,老牛正大汗淋淋地在路旁的田里耕地,见馋猫急匆匆地往齐天峰方向跑,忙问道:"你跑这么急去干什么呀?"馋猫懒得搭理,仍咬牙切齿地往前跑……
老鼠躲在石头后面,不停地拍着胸口。好一会儿,老鼠猜想馋猫已经跑远了,才缩头缩脑地走出来,长长地舒了口气,用手擦去额头的汗珠,自言自语道:"哦,好险!总算逃过了这一劫……"老鼠还没说完,忽然不知背后被谁碰了一下,吓得惊叫一声,却又挪不动腿。
老牛站在老鼠身后道:"尾巴扫一下你就吓成这样?做贼心虚了吧?咦,你家的猫急着往齐天峰跑,是不是去天庭争'生肖王'?"
老鼠看清是憨厚的老牛,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心想这老牛还不知道自己抢了名额报名做属相的事,于是忙点头道:"是……是的!我家主人说……说,一定要、要做、做…'生肖王'。
"那……我也不能落后。"老牛说着就要上路。
"牛大哥,能否带我一起去看看热闹。
"老牛心想,这老鼠没什么份量,带着它在路上有个伴也好,于是说:"好吧,上来吧。"
老鼠听了,高兴得"噌"的一下窜上牛背,刚坐稳便不停地往嘴里扔花生米,嚼得咯嘣咯嘣地响。"牛大哥,吃花生吗?"老牛急着赶路,道:"你自个吃吧!"老鼠很得意,知趣地趴在老牛头顶不停地为它擦汗,还顺手折了片树叶子左击右拍为老牛赶蚊蝇。它两个就这样说说笑笑欢欢喜喜地奔向齐天峰。
再说狐狸从庙街回到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小白兔呀小白兔,今天害得我报不上名,还让我丢丑,我一定要好好治治你!狐狸想啊想,突然一拍脑门,有了!
狐狸提了两坛好酒和一些下酒的肉食来到隔壁老虎家门口。狐狸从门缝中瞧见老虎正坐在太师椅上打瞌睡,便推门进去,故意大声叹了口气把老虎吵醒。
老虎怒道:"你这叹气声比黄鼠狼的放屁声还难听!找我干嘛?!
"狐狸赶忙把酒呈上,道:"虎大哥,我知道你报上名做了属相,特意提了些酒菜来祝贺。"
"唔,"老虎一把夺过酒仰起脖咕咕噜噜就灌了一坛子,"呀,好酒咧!"
这时,狐狸却在旁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了起来。
老虎吼道:"今天是好日子,你嚎什么?!"
"我伤心呀!本来我也可以像您一样报名做属相的,谁知那可恶的小白兔跑到属相官面前搬弄是非,硬说我杀人放火,属相官听信它的话取消了我的报名资格……"狐狸哭天抹地好伤心。
"真有此事?"
狐狸见火候已到,又抹了一把眼泪,说:"它还……还说您也伤害过无辜,属相官选中您真是瞎了眼!"
"操它奶奶!"老虎大发雷霆,操起手中的酒坛子狠狠摔下地,这酒坛子正好砸中狐狸的脚背,痛得狐狸哭爹喊娘。
老虎冲出家门,骂骂咧咧地向兔子家跑去,狐狸一瘸一拐地紧追在后边。
跑到小白兔家门前,老虎乒乒乓乓地打着门,差点把门都打坏了。这时,小白兔正在收拾行装,听到打门声忙把门打开。
老虎闯了进来,狐狸幸灾乐祸地倚在门边看热闹。老虎凶声恶气道:"你这兔崽子胆子不小,不但让我的狐狸兄弟倒霉,还敢讲我坏话,看我怎么教训你!"说着扬起拳头向小白兔砸去。小白兔一晃身子躲过老虎的拳头,大声道:"你不要听老狐狸胡说,我根本没说你什么坏话。你若是打我,我就到天庭去告你,玉帝知道了会取消你做属相资格的!"
老虎一听觉得有理,它知道狐狸狡猾兔子胆小,便停了手,打了个酒嗝道:"今天就饶了你,但你得给我去看看谁已经出发去齐天峰了,了解情况后就回来告诉我,不然我饶不了你!"说着便打道回府又喝酒去了。狐狸还不死心,又尾随老虎回到虎家。
狐狸磨磨蹭蹭蹲在老虎身旁,一边劝老虎多喝几杯,一边问道:"就这么放了那兔崽子?!"老虎这时喝得有点头昏脑胀,嫌狐狸啰啰嗦嗦,便一脚把狐狸踢开,道:"滚远点,我要睡啦!"狐狸吓得蜷缩在一旁不敢吱声了。
小白兔心想老虎是"山大王",得罪不起;再说自己也得去了解一下各家的情况,于是不敢怠慢,匆匆赶路。
小白兔先来到鸡、狗、猪住的院子。鸡、狗、猪是好朋友,它们合住一个院子。这时,只见鸡正在梳理身上的羽毛,狗一边守着大门一边与躺在院内的猪聊天,两个说到兴头时还发出阵阵的欢笑声。
小白兔见它们仨没有行动的意思,就往不远处的老牛家走去。老牛家只有牛大婶在,小白兔问道:"牛大婶,牛大叔去哪啦?"
"你牛大叔没回家就往齐天峰跑了,唉,可能去争什么'生肖王'了吧。"牛大婶唠叨着。
小白兔听了心里一颤:老牛行动这么快!它想着便一扭身朝老虎家跑去。
老虎正坐在太师椅上做美梦,梦见自己当了"生肖王",坐在宝座上接受四方动物的祝贺。
"不好了!不好了!"小白兔喘着粗气冲进门来。
老虎"呼"的一声被惊醒了:"起火了?这么急!"
"老牛已经往齐天峰跑了,说不定快到天庭啦!"
老虎一听,说了句:"这还了得",便撒开大腿,风驰电掣般地往齐天峰跑去,小白兔自然不甘落后,紧追在后面。
狐狸见小白兔往齐天峰跑,真是又忌又恨,也冲出门,跟在兔子后面。狐狸的身子猛地向前一跃,双手抓住了小白兔的长尾巴:"害我报不上名,你也别想上天庭做属相!"
小白兔见前头的老虎跑得没影了,心里急得像着了火,顾不了尾巴被狐狸死死抓着,只是一个劲往前冲。狐狸紧紧扯住小白兔的长尾巴,咬着牙拼命往后拉,小白兔的尾巴像绷紧的弦被越拉越长。只听得"啪"的一声,小白兔的尾巴被扯下一大截。狐狸双手抓着尾巴向后翻了个大跟斗,摔了个四脚朝天,屁股不左不右正好压在小白兔的那截断尾巴上。
小白兔没了长尾巴的拖累,跑得更像流星一样,眨眼不见影了。可从此以后,兔子落了个短尾巴,至今仍常被人们说"兔子尾巴长不了。"
狐狸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东倒西歪往前走了几步,感到身子不太平衡,向身后一看,啊,小白兔的长尾巴紧紧地粘在了自己的屁股上!从这以后,狐狸的尾巴就变得又粗又长。
羊和马住在通往齐天峰的路旁边。这时,天色已暗下来了,羊一手提着水桶一手拿个水瓢还在它栽种的草地上浇水。老牛急匆匆地跑来,它跑红了眼,顾不了三七二十一从草地跑过,把嫩绿的鲜草踩死一大片。
"死老牛,瞎了眼啦!还不停住?!"羊气得跺着脚对着牛大骂道。
老牛听见羊的吼叫急忙收住脚,"唰----吱"脚底与地面磨出了两道深深的沟痕。正在牛背上迷糊双眼打瞌睡的老鼠冷不防被掼飞出去,摔在一个凹坑里差点昏了过去,袋子里的花生撒了一地。
老牛刚站稳想向羊赔礼道歉,却听到羊刻薄地骂道:"蠢老牛,干嘛不长眼,踩坏我的草?"不等牛开口,羊紧接着又喝道,"跑这么快去投胎呀?!时候还没到,轮不上你呢!快赔我草来!"
老牛听了羊这顿骂气得犟脾气上来了,心想:羊啊羊,我老牛一天植过的苗多过你一世吃过的草,踩坏点草就这么恶毒骂我,真太气人了。"你……你,"老牛不善言辞,气得差点噎住声,"我偏不赔,你又怎样?"……它俩个就这样对峙着争吵起来。
再说,老鼠摔在土坑里好不容易爬了起来,便忙不迭地捡拾撒在地上的花生装回袋子,听到牛和羊的吵闹才知道出事了,细细一听,不禁皱起了眉头。它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提了袋子闪到羊面前:"羊哥,你们就为了这点小事争吵呀?像这样的草牛大哥家里多的是,过会儿让牛大哥去背几筐过来赔你就是了,大家何必伤了和气?!"
"臭老鼠,这儿哪有你说话的份!"羊见冷不丁冒出了老鼠站在一边说话,想想觉得还有道理,还有了下台阶的理由,便道:"那,那快去拿呀!"
老鼠见羊缓了气,便"嗖"地窜上牛头,凑到牛耳边悄声道:"牛大哥,还不快走,别误了争'生肖王'的大事!"老牛这才醒过神来,对羊说道:"那好,我这就去提几筐鲜草过来赔你。"边说边撒开四蹄朝齐天峰方向跑去。
羊望着牛远去的背影还在唠叨不停,边唠叨边整理草地。没过一会儿,又见老虎和小白兔一前一后跑来,像阵风似的与它擦身而过。
咦?怪事,都急匆匆的往齐天峰跑,急什么呀?羊昂起头,恍然大悟:"不好了!它们一定是去天庭争'生肖王'了"。
"不好了,马大哥不好了!"
马正在举石磨做健身:"天塌了?这么急!"
它一手把石磨高高举过头顶:"天塌了有我老马顶着,急什么急!""老牛、老虎、小白兔它们都已经去齐天峰争'生肖王'啦,你看,连狐狸也急着去看热闹呢!"羊指着路上正奔跑着的狐狸说。
马一怔,把石磨一扔,对羊一挥手:"立即出发!"
狐狸已跑得筋疲力尽,张嘴喘着粗气,见前面有一圈围栏。咦,这不正是鸭子家吗?狐狸心里一下子来气了,就是这群该死的鸭子,吃了它妈的几个臭蛋就把我扭到衙门,害得我做不成属相,今天要好好报复一下它!
狐狸走上前围着栅栏转了几圈,发现栅栏下有一破洞,便弯腰往里钻。狐狸头钻进去了,屁股却夹在洞口怎么也拉不进。
正在这个时候,马和羊跑来了,马见狐狸往鸭栏里钻,栏内的鸭子呱呱呱大叫,便停下脚步:"该死的狐狸又想偷吃鸭蛋了!"说着捋了捋胳膊。"
马大哥,我们别管闲事了,到天庭争名次要紧!"羊拉住马说。"